新加坡外籍新移民空姐空少:愛與美的化身
新航空姐殷悅(左)熱愛空服職業。(新加坡《聯合早報》/龍國雄 攝)

虎航的空服員男女比例平均。圖為鹿陽(左)和黃芳。(新加坡《聯合早報》/龍國雄 攝)
據新加坡《聯合早報》報道,新加坡是東南亞乃至全球的重要交通樞紐,空姐空少是這方天際上一道亮麗風景線。從新加坡出發或返回新加坡的班機上,這些陪伴你照顧你的空姐空少,有不少是新移民。本期《新匯點》訪談新航、虎航和酷航的五位外籍空姐、空少,聽他們講述在天空飛翔的甘苦。
若稱他們是“愛與美的化身”,并不言過其實。說“美”,他們的確容貌姣好,身材標準;說“愛”,他們付出關愛,呵護備至。職業要求他們在“美”與 “愛”上著筆,但很多從事這個行業的人都說,“美”已成為對自己的自然要求,“愛”也內化為待人處事的由衷表達,他們就是——空中乘務員,或者你也稱他們 為“空姐”“空少”。頻繁出差或喜歡旅行的你,肯定對他們別有印象;或者從事這個職業,也曾經是你的夢想。
殷悅:空服員對自己要求高
29歲重慶女孩殷悅,在新加坡讀書,畢業后參加新航開放日,應聘就職。“我大學讀數學,碩士讀電腦工程,但我的學科對女性來說的確蠻難找工作,成為空姐可以說是機緣巧合。空服強調的服務和禮貌,華人從小就被灌輸。待人有禮,幫扶弱小,這些品質常人都應有,空服行業是這些美好品質一種凝聚。”
這份工作給殷悅帶來的最大收獲就是“有很多機會去看世界”。“常人對空服員的生活有著華麗想象,我們的生活確實精彩,但每份工作都有辛苦,要自己去平衡和適應。‘幫助別人’看似我們工作的主要內容,但也是一種獎賞和感動的來源,哪有一份工作能讓人看到這么多美麗風景,體會到這么多感激之情?有時可能只是舉手之勞,卻換來很多感謝,久而久之,這種感動情緒已內化在心中,助人不是工作,而是由內而外的自然舉動。”
新航空姐制服以顏色來區分年資和級別,由低至高是藍、綠、紅、紫。外界認為航空公司對空姐有嚴格年齡限制,殷悅說新航并沒有特別為年齡設限,合約到期可續約,級別高新合約年限就會更長。對空服員來說,保持好外在和內在狀態,即使年齡稍長,也不影響工作前景。“每趟航班之后公司都保證我們有足夠休息時間,當然空服員本身也得對自己有要求,比如我會去跑步,也不怎么吃肉食和甜食。”
黃芳:空服員福利之一是交新朋友
2008年虎航第一次到珠海招聘中國籍空服員,從武漢的空服培訓學校畢業的黃芳中選來到新加坡。“那是我第一次來新加坡也是第一次出國,小時候看電視劇了解到的新加坡,跟親身所到親眼所見的新加坡,真的是同一個花園國家,幾乎處處是花園,組屋林立整齊,城市有著很好的市容規劃。”
黃芳回憶初加入虎航時,外籍同事較少,只有韓國人,現在連歐美同事都有了,虎航就像個小聯合國。英文并不是黃芳的難題,因為培訓學校就是純英文教學。“口音差不多五六個月就耳熟能詳了,靠的就是跟馬來同事交流,最初有些馬來乘客講英語很快,但知道我們是中國籍空服員,會特別照顧我們,講慢一點。”
黃芳最難忘的飛行經驗,是某次夜航中遇到一個四五歲的混血兒小女孩和她的媽媽。“整個航程里小朋友一直跟我們玩,中途有氣流飛機顛簸,媽媽哄她半天也不行,但我們跟她說要乖乖坐好,小女孩竟非常聽話,基本上說什么她都照做,讓那位媽媽對我們另眼相看,悄悄伸大拇指。那一刻感覺不是空服員對待乘客,而像是好朋友。”
下機時,坐前排的母女倆等所有人走完之后,跟黃芳拍照,沒想到出關后黃芳在機場又遇到她們,再拍了幾張合照。“很開心,每次飛行感覺不是工作,是去交新朋友,密閉空間的感情交流很令我珍視。空服的工作福利之一就是讓我交到好朋友。”
前段時間“空服員該不該為顧客儲放行李”引起話題,黃芳說:“若是強壯的成年男性乘客,讓一個瘦弱女孩子來幫著放,有些說不過去。空服員長期抬拉行李,腰肌勞損已是職業傷害,但看到真正有需要幫助的乘客,比如孕婦、媽媽、小孩、老年人等弱勢乘客,我還是義不容辭上前幫忙。”
鹿陽:男空服員應有“紳士精神”
加入虎航才3個多月的鹿陽(20歲)則說:“我想到的倒是‘紳士精神’,我是男空服員,飛機上能幫女空服員多做的我就多做。而遇到女性乘客,不管她們需不需要,我都會主動幫她們。強健的男性乘客,如果需要,空服員也一樣會幫忙,但會請男性乘客本人一起幫手。”
來自合肥的鹿陽,網上報名面試通過后加入虎航,實習期已過。鹿陽說:“空服員的男女比例在虎航比較平均,華人傳統觀念中空少可能不是一個普遍的男性職業,但大家越來越開放,說到底這只是一種職業選擇,我自己也喜歡這個工作。”
空服員哪句心聲最需要被乘客理解?黃芳誠懇的說:“還是那句——‘起飛降落,請給小孩系好安全帶’。這不是空服員看誰不爽意圖為難,真是為兒童的安全著想,在虎航,安全和服務我們一樣看重。”
郭玉涵:廉航服務不打折扣
28歲的郭玉涵來新任職酷航空服員之前,在臺灣是數學老師,也兼職模特。“我會來,一是因為順利考上酷航,二是因為喜歡新加坡的天氣,我非常怕冷。讀書時,新加坡就是‘亞洲四小龍’之一,目前也是全球最先進的國家之一,所以對新加坡,我始終是充滿向往的。”在新加坡工作已一年的郭玉涵說。
空姐在臺灣女孩心目中是優選職業之一,與主播不相上下,郭玉涵說:“臺灣薪資水平略低,大學生起薪2.2萬臺幣(約916新元)很普遍,研究生出來最多2.5萬或3萬臺幣,而有外語能力的空服員起薪可到4萬或5萬臺幣,這樣的薪水顯然非常有吸引力。”
剛來時,郭玉涵說必須學習不同國家和種族的文化習俗和飲食習慣,以照顧到不同乘客的需要。座艙長在每次飛行前都會和全體機組人員召開航前會議,提醒該次航班中有特別的乘客、訂了特別的服務,或者有懷孕乘客需要大家加倍留心等。
郭玉涵直言廉價航班和一般航班在服務上并不會有很多差別。“我們不會因廉價航空就降低服務標準,廉價航空只是把餐食拿掉,而缺少了正式餐食的寂寞航程中,乘客是更需要關懷的。‘物質’稍缺,但關懷加倍。”
數據顯示,飛機仍是最安全的交通工具。郭玉涵說:“看到媒體報道一些飛安事件,但酷航首先強調的是顧客和機組人員的安全,所以我并不擔心。團隊中每個人都應盡好本分,按表操課匯報給座艙長。”
去年11月酷航飛香港首航是郭玉涵印象深刻的一次航程。“我們去新的站點迎接新的乘客回來,是很棒的感覺,公司也會不斷開辟新的線路,這叫人興奮!”
酷航對空服員沒有年齡上的要求,郭玉涵說很多組員成為媽媽后還會回來飛,“關鍵是要維持好自己的體能,畢竟飛行太費體能,也導致皮膚老化加速。我們的形象代表公司門面,所以需要注意,但一上妝,整個人精氣神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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