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航站樓設計復雜 3.8萬個天窗220倍于北京機場
深圳機場新航站樓內部景觀。南都記者 趙炎雄 攝
揭秘
獨特、復雜、精美,深圳機場新的航站樓(即T 3航站樓),與其說是一座候機樓,毋寧說是建筑界的藝術珍品。新航站樓以其獨特的建筑風格被稱為建筑界的“里程碑”,其表皮設計的復雜程度絕無僅有。新航站樓總建筑面積50萬m2,其設計是仿生學的巧妙應用,形成由建筑到環境的自然過渡。
這條巨大的“蝠鲼”保持著“一躍沖天”的姿態,源于一家意大利設計公司的設計靈感。這家設計公司此前毫無機場設計理念,其設計創新大膽,在眾多競爭中脫穎而出。不可否認,這是一份近乎完美的設計方案,但由于設計過于超前,在中國,許多材料都無法找到,這給后來的建造帶來難以想象的壓力和難度,設計與建造者們只能邊設計邊研發,作為課題來完成這個既復雜又超前的藝術珍品。作為中方設計總負責人、北京建筑設計研究院深圳院的副總建筑師黃河認為,這一設計的完成能打85分以上。
沒有航站樓設計背景的設計團隊
北京建筑設計研究院深圳院(以下簡稱北研)在2007年底開始與一家美國設計公司介入深圳機場新航站樓項目,來自北研北京與深圳的團隊負責航站樓的“平面構型”,美國公司做外形設計。初步方案出來后,雖然平面功能流程已大體成型,確定由主樓和十字指廊兩個功能區構成,但外形建筑效果始終不能讓人滿意。
于是,深圳相關部門再次組織評委向國際招標,并有意尋找“沒有航站樓設計背景的設計團隊”,打破以往所有的設計經驗和模式,以便實現真正意義上的突破。最終,在七八份設計方案中,意大利的福克薩斯團隊以更具想像力和浪漫色彩的設計最終勝出。
新航站樓外形采用“蝠鲼”設計,蝠鲼是一種龐大的海洋生物,俗稱“大飛魚”,國外稱“魔鬼魚”,其特性就是從海洋向天空驚人的跳躍,這種設計非常契合深圳濱海城市的特性,一條從海里飛起來的魔鬼魚將海洋與天空聯系起來,是仿生學的巧妙應用,形成由建筑到環境的自然過渡。
福克薩斯團隊的設計打破傳統機場的模式,在空間形體上不是完全對稱,全部建筑本身都是出于對飛行動力學的研究,不論是結構、采光、景觀都結合得比較好,有一氣呵成的感覺。從選定設計團隊到最終的設計稿,方案調整上百次,歷時兩年。
表皮設計復雜程度獨一無二
“蝠鲼”的表皮設計的復雜程度在世界上獨一無二,在建筑史上也是空前的。與北京T 3相比較,深圳新航站樓的表皮結構形成3.8萬個天窗,是北京機場的220倍,幕墻接縫數量是國家大劇院的60倍。
以往傳統設計屋面與側墻有著不同肌理,然而新航站樓的屋面和側墻卻自然卷曲過渡,不對稱但融為一種肌理,這在建筑界非常罕見,而變化程度如此復雜更絕無僅有。一方面,仿生學的設計使屋面和側墻并不呈現傳統的規則形狀,另一方面,屋面和側墻對采光要求也不相同,屋面要求遮蔽效果好,而側墻要求視野敞亮。這些都需要在看似一體的外表實現,就要靠構成要件的玻璃與金屬板的尺寸和搭建角度的細微漸變完成。
新航站樓搭建表皮的玻璃和金屬板的尺寸規格高達2000多種,如果在傳統設計領域靠手工調整設計圖耗時極長,幾乎不可能完成,只能應用現代設計的“參數化”設計,所有的變化可通過數學函數來計算。設計的精美必然帶來施工上的難度增大。新航站樓的主體工程自2010年2月25日開工,2012年11月底完工,歷時近三年。
流程空間連貫過渡
深圳機場新航站樓另一大特點是將室內空間與外部造型進行整體設計,營造城市空間到航站樓整個流程空間的連貫過渡。主樓部分的辦票大廳、行李提取大廳等公共空間均采用大跨度柱網,并通過中央的共享空間融為一體。雙層表皮系統將自然光從屋面一直傳達到地下一層。指廊區出發層有數百米長的連續無柱空間被表皮幕墻全方位包裹,每個方向都有自然光透過,結合上下起伏的凹陷區設計,形成流動空間體驗。
可以說,深圳機場造型設計的建筑表皮理念與傳統建筑完全切斷,光滑柔軟的表皮和編織著無限光影變化的單元肌理,將把建筑的表皮設計帶進全新的世界,在全球建筑正在多方探索,從幾何形體走向自由形體的革命中,深圳機場新航站樓項目作出大膽創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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